看着明显稀疏了一些的树冠,一股寒气猛地从他脊椎骨窜上来,瞬间浇熄了贪念的火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能再吃了,走!”猪刚鬣打了个饱嗝,虽然没吃出啥绝妙滋味,但腹内倒是涨得满满的。他惊慌失措地丢下金击子,那法器“当啷”一声落在松软的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身后有鬼追似的,扛起钉耙,头也不回地扎进黑暗里,臃肿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假山石径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猪刚鬣仓惶的背影刚消失在拐角,陈光蕊便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一棵古树后现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袁守诚和银炉童子也缩头缩脑地从假山阴影里钻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的脸在月光下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后怕,银炉童子则捂着胸口,小脸因为紧张而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围聚到树下。袁守诚看着猪刚鬣丢在地上的金击子,又抬眼瞅了瞅人参果树。月光穿过枝叶,清晰地映照出树上消失了好几个果实的空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搓着手,小声问,“陈状元,那蠢猪跑了,咱们也赶紧撤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弯腰拾起地上的金击子,冰凉的触感传入掌心。他抬头望着树冠上剩余的那二十多颗形似婴儿、散发着柔和光晕与清香的果子,目光平静无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急。”陈光蕊的声音在宁静的园中格外清晰。他掂了掂手中的金击子,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平静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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