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道士的笑容凝固在脸上,嬉闹声像被一把掐断了喉咙。圆脸道士半张着嘴,眼珠瞪得溜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个道士搓手的动作卡在那里,整个人仿佛定住。瘦小道士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,喉咙里“呃”地一声短促抽气,下意识地往后缩。就连老成些的九师兄,脸上的轻松笑意也“唰”地褪得一干二净,胖脸绷紧,小眼睛里充满了惊愕和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站着的,正是他们以为早就该被骂走的陈光蕊一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银炉童子抱着瓶子和葫芦,小脸上带着点刚收拾过人的得意。猪刚鬣扛着钉耙,大耳朵扇了扇,好奇地探头往里瞧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跟在陈光蕊身边,小眼睛滴溜溜地把观里的人和景飞快扫了一遍。陈光蕊则当先一步,平静地看着里面这群呆若木鸡的道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清风师弟呢?”九师兄是最先回过神的,他强压下心头巨大的不安,视线在来人身后拼命搜寻,没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,声音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几分,带着难以置信的质问,

        “明月呢?你们把他们怎么了?”他紧盯着银炉童子手里那两样不起眼的宝贝。

        银炉童子一听提到这个,立刻来了精神头。他故意把胸脯一挺,小短腿往前迈了一步,下巴一扬,显得很得意。他用力晃了晃右手那个白玉似的瓶子,瓶身轻轻碰撞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嘴巴很臭的叫清风的那个在里面,”

        银炉童子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,然后又举了举左手那个泛着温润紫金光泽的葫芦,“那个嘴巴更臭的叫明月的在这里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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