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和焦灼的空气都在烧灼他的理智。汗水大颗大颗地从他光洁的额头渗出,滚落在地砖上,洇开一小片深色。
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,原本沉稳持重的高僧风范荡然无存,只剩下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之态。
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他还是没有说一句话,还在那里死撑。
陈光蕊眼神锐利如刀锋,没有任何废话,直刺核心,
“高老庄那个账房先生,好像在给你写信吧?”
金池长老似乎想挣扎,身体一僵,瞳孔骤缩,仿佛听到了世上最不可能被揭穿的事。
“那鹰愁涧,应该也有人吧?”
“还有那五行山估计也有吧,要是这样,我猜流沙河也有吧”
金池长老如同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鱼,徒劳地张着嘴,在火光与浓烟中剧烈喘息,眼神涣散。陈光蕊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致命,撕开了他竭力掩盖的层层黑幕。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?!”金池长老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,只剩下濒死野兽般的嘶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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