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等无门无路,只能靠猜。自然而然便如此认为。实际上,大多数的野路子武修,根本没有意识的洗胎。”
“长久坚持,最后虽也能算是食精武人。但一身成就,也就此而已。那什么长生,就与之无缘了。”
“你此前,也是这般认为的吧?”
李仙擦了把冷汗,不知是后背伤势太重,疼得冷汗直流,还是听闻所认所知,竟是歧途,而感到阵阵后怕。
“确实…我只道庞统领所言,很有道理,所以…”
温夫人一笑,“你既为我做事,自然不再算无门无路的野路子。”
“我有‘先天洗胎图’一卷,你且拿去记忆。其内记载天地精华的流散路线,如何带出体中胎浊之法。”
“等洗尽胎浊,通体透亮,浊气尽褪,便离食精一境不远远。”
李仙接过洗胎图,喜色难掩。这一顿荆刑,终究没有白费。世人常说,万事开头难。最难之处,是开头若走错,一切皆枉然。
李仙问道:“夫人,我还有一个问题,想求解答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