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上一件布衣,便朝内院走去。
“李统领,您不休息一下么?”持杖的护院,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不了。”李仙脸色惨白,但双眸明亮。卖的便是苦肉计,自是片刻耽搁不得。
杖刑虽过。
但痛感仍在,每走一步,必会牵动后背伤势,那疼感实在难以言说。走不多时,后背的布衣已被血水浸湿,与皮肉粘连一起。
“但愿夫人说话算话,没叫我白挨这顿打。”
李仙嘀咕一声,直直入了内院,见到夫人后,拱手道:“夫人,我已领杖归来。”
“转过身来。”温夫人说道,待李仙转身,显露后背惨况后,她声音稍柔:“可还疼否?”
“不痛。”李仙摇头。
“不痛?”温夫人手掌微拨,一阵炁风吹来。李仙后背如遭刀割。
温夫人说道:“在我面前,不可有所隐藏。你痛是不痛,我怎会不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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