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一合庄归来,便代管帮中事务。郑血掌因身负重伤,专心养伤,许久不曾露面。
平日只与郑紫棋接洽。
“应该是的。”那郑紫棋道。
“三哥,你说父亲为何不住堂中养伤,偏偏要住在船中。”郑绿秀问道。
“我亦不清楚。”郑紫棋思索片刻,说道:“我听父亲说,那贱人功力奇深。掌炁留存身中,无法排解。需借用河中阴湿之气,才可好受一些。”
两人正自交谈。忽听脚步声传出,郑紫棋右手虚按,顷刻安静下来。
郑血掌缓缓走出,阳光斜照,将他真容尽显。但见他两颊凹陷,眼眶突出,瘦骨嶙峋。
昔日魁梧,全已不见。
“父亲,您…”郑绿秀不敢置信。
“我已无妨…”郑血掌如皮包骨,但中气十足,“回堂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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