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是十一岁的!”邓飞亮接过话头,声音同样充满愤慨,“我们宁水县那起案子,一家三口,那个才七岁的小男孩,他也没放过!一样被割了喉!”
“太气人了!我干了一辈子警察,各种恶性案件也见识过不少,但像这样毫无人性、专挑弱势家庭下死手的,真是第一次遇到!不把他揪出来枪毙,天理难容!”一位年纪稍长的青州老警察捶着桌子,痛心疾首。
“对!必须抓住他!无论他跑到天涯海角!”
群情激愤,同仇敌忾的气氛在小小的包间里弥漫。
这顿晚饭,在关于案情的激烈讨论和誓要擒凶的决心中,持续了近两个小时。
除了章恒因为要保持头脑绝对清醒而刻意控制之外,包括马怀成在内的其他人,多少都带上了几分酒意,脸色泛红,言辞也更加激昂。
就在气氛最为热烈的时候,章恒放在桌上的手机,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。
他拿起一看,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“黄建喜局长”的名字,章恒心中一动,隐隐猜到了来电的目的。
他立刻抬手,示意大家安静。
原本喧闹的包间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章恒和他手中的电话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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