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内心挣扎,很想说需要两个月、三个月,甚至更长时间来谨慎侦查,但他更清楚,将时间说得过长,会显得公安系统无能,可能给新书记留下不良印象;可若说得太短,又完全是给自己挖坑,根本不可能完成。
在巨大的压力下,黄建喜几乎是麻着胆子,硬着头皮,说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毫无把握的期限:“高书记,我们……保证在一个月内,一定侦破此案!”
说出“一个月”这三个字时,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抽搐。
说实话,对于这个线索几近于无的陈年积案,一个月的期限,他内心没有任何信心。
但这已经是他在那种情境下,所能给出的最极限的承诺了。
离开市委书记办公室那栋威严的大楼,坐进自己的专车时,黄建喜才发现,自己贴身的衬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,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连忙抽出纸巾,有些狼狈地轻轻擦拭着额头和脖颈。
司机透过后视镜,小心地询问道:“黄局,现在是回局里吗?”
黄建喜无力地挥了挥手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沙哑:“不,去青山分局!”
司机没有再多问,熟练地启动车子,平稳地驶向青山区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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