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没有围墙,只用一些破烂的竹篱笆象征性地围着,院子里杂乱地堆满了各种废纸板、锈迹斑斑的废铁、堆积如山的塑料饮料瓶等废品,散发着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。
王父,一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、实际年龄可能更小一些的老人,正佝偻着背在院子里整理废品。
他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,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深深的皱纹,背微微驼着,生活的重压仿佛已经抽干了他所有的精气神。
看到邵飞文带着几个穿着便装但气质明显不同的人再次走进院子,王父的脸上立刻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厌烦和抵触情绪。
他没好气地嘟囔道:“你们怎么又来了,我不是都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,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死到哪里去了!是死是活都不知道!”
邵飞文对此似乎早已习惯,他并没有生气,而是耐着性子,语气平和地解释道:“王大爷,您别激动,这几位是从江南省白云市过来的同志,负责您儿子那个案子的,他们还想再跟您了解一下您那两个儿子的具体情况,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。”
王父闷哼一声,从脏兮兮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廉价的烟丝和一小叠泛黄的卷烟纸,动作熟练地卷了一支老旱烟,然后用一个塑料打火机“啪”地点燃,深深地、贪婪地吸了一大口,仿佛要将所有的烦躁都随着烟雾吐出去。
他吐着烟圈,声音沙哑而疲惫:“我该说的,早就和你们说了无数遍了,你们翻来覆去,问的还不是同样的问题!我都听腻了,也说腻了!”
章恒站在一旁,冷静地观察着王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。
他可不管对方耐烦不耐烦,作为一名刑警,追寻真相是他的天职。他直接开口,切入主题,声音清晰而沉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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