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色如常,谈笑风生,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那烈性十足的南港大曲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瓶两斤装,很快就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见了底,他没有丝毫停顿,又从容地打开了第二瓶,继续他的“饮酒征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顿饭,从华灯初上一直吃到了夜色深沉,足足持续了三个多小时,时间指针已经滑过了晚上九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厢里,除了章恒之外,几乎每一个人都明显喝高了,说话舌头打结,面红耳赤,坐姿东倒西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章恒,四斤高度南港大曲下肚,仅仅是脸色微微泛红,像是被暖风吹过,眼神依旧清明锐利,说话逻辑清晰,举止稳健如常。至于醉意,那是真的一点都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反观孙副局,已经明显进入了深度醉酒状态。他搂着章恒的肩膀,一口一个“兄弟”,亲热得不得了,话匣子彻底打开,从年轻时办案的英勇说到家里的琐事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浑身酒气冲天,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,醉态可掬,又一次用力拍着自己胸脯,大声保证,唾沫星子横飞:“兄…兄弟!没…没得说!你喝酒…是这个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高高竖起大拇指,摇晃着身体,“我老孙…活了这么多年,酒桌上没见过你这么…这么厉害的!你是头一份!兄弟,我…我说话算数!那…那两个嫌疑人,你…你全部带走!现在…现在就办手续!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港派出所的邵飞文虽然也喝了不少,但酒量显然比孙副局要好一些,还算保持着几分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一眼气息平稳、毫无醉态的章恒,又看了看已经和章恒称兄道弟、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孙副局,不由得暗自摇头,心中苦笑:

        “孙局啊孙局,你现在是喝得痛快,豪气干云,拍着胸脯什么都能答应。等明天早上你酒醒了,回忆起今晚的事,发现到嘴的功劳和嫌疑人都飞了,怕是要把肠子都悔青了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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