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1990年,尤其是这城郊地带,这样一栋带院子的别墅无疑是财富的象征。
然而,自从那夜发生骇人惨案后,这里便再无人烟,十几年的荒废侵蚀,让它尽显破败,辉煌尽褪,只余下阴森。
章恒没有急于进门。
他站在别墅外,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视周遭。
别墅周围不是荒草蔓生的空地,就是整齐的菜畦,最近的邻舍也在百米开外,是座真正的独门独户。
正因这份孤绝,加上高墙阻隔,1990年那个冬天的深夜,里面发生的惨烈变故,才未能及时惊动外界。
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扇院门上。
当年光鲜气派的铁门,如今已被红褐色的铁锈啃噬得斑驳不堪。
陈刚上前用力一推,门轴发出“吱呀——”一声冗长而刺耳的呻吟,仿佛极不情愿地被唤醒。
门开后,是一个宽敞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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