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7月11日晚,何娇死于其出租屋内。这件事,你怎么解释?”
“何娇?”袁乃文做出思索状,随即摇头,“我认识她,但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我那天晚上在公司加班,很多人都可以作证。”他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流利地吐了出来,试图建立不在场证明。
审讯进行了近两个小时,袁乃文始终咬定自己与命案无关,对关键问题要么避重就轻,要么一口否认,审讯一时陷入了僵局。
这时,一直没有说话的章恒突然插话,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:“那你解释一下,7月6日,你个人账户向何娇转账四万元,是怎么回事?”
这个问题像一把精准的匕首,直刺要害!袁乃文浑身猛地一颤,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瞬间绷直,瞳孔微缩,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,指节发白。这瞬间的惊慌失措,被经验丰富的老李和小张清晰地捕捉在眼里。
“那……那笔钱……”袁乃文的声音有些发干,他咽了口唾沫,强行镇定下来,脑子飞速旋转,寻找着合理的解释,“哦,我想起来了,那是我给她的……包养费。对,就是包养费。我们之间有点那种关系,你们懂的,这很正常吧?”他试图将这笔巨款轻描淡写地归为男女之间的灰色交易。
“包养费?”章恒冷哼一声,目光锐利如刀,“据我们调查,你与何娇认识时间不长,期间你与段丽正在交往,并且你多次通过非本人账户进行资金往来以规避调查。一次性支付四万块‘包养费’,大家普遍月薪一千把块,袁总,你这‘包养’的成本未免太高,也太不符合你一贯谨慎的作风了?”
袁乃文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,他无法解释为何“包养费”的支付时间如此巧合,也无法说清这笔钱的具体名目。他的防线开始出现了裂缝。
为了彻底攻破他的心理防线,章恒趁热打铁,乘胜追击,气势凌厉。
“在你的办公室,我们搜出了何娇的手机和钱包,你又怎么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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