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只有章恒,心中却始终觉得似乎有一丝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海中不时地思考着,这种感觉愈发强烈,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地拨动着他的思绪,让他越来越坚信,段军根本不是凶手,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某小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间仅有六十多平的两居室,房间陈旧得犹如迟暮的老人,户型落后得好似被时代遗忘的孤舟。

        空间狭小逼仄得仿佛让人置身于逼仄的牢笼,连光线都是那么昏暗,白天都基本要开灯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条件如此之差,但房间里面却算得上整齐干净,一切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,那些旧家具也被擦拭得一尘不染,包括客厅那张多处剥落的皮沙发,也被收拾得焕然一新。

        面积不大的客厅内,此刻坐着两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三十余岁的妇女,短发如墨,相貌平凡,衣着朴素,却浑身上下透着干净利落,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二十五、六岁的样子,长得犹如出水芙蓉,穿着也颇为时髦,旁边放着一个提包,竟是好几千块的名牌包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昂贵的奢侈品包包,在这简陋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,犹如鹤立鸡群,甚至有一点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妇女显然刚刚哭过,眼睛红红的,此刻还拿着纸巾在轻轻擦拭着那如珍珠般滚落的眼泪,空气的气氛沉重得仿佛能压垮人,悲伤得如同被撕裂的夜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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