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沿着凶手可能的行动路线,从二楼走到一楼客厅,最终停在那片最大的血迹前,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:这是最后一个受害者倒下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凝视着地砖上那几个模糊的脚印,章恒仿佛看见凶手杀人后曾在此稍作停顿,而后从容地从大门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全程戴着黑色头套,只露出一双眼睛,门口那个昏暗的监控探头,只捕捉到一道模糊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监控分辨率太低,又是深夜,专案组反复分析后,也只能判断凶手身高约175,体型偏瘦,容貌特征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    案情分析会上展示那段监控时,章恒只看了一眼,就将那道身影牢牢刻在了脑海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,我想到处走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,不用一直跟着我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再看看现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恒走出别墅,顺着直觉往前,他不断自问:如果我是凶手,离开之后会往哪走?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玄,每当走错方向,那种“对的感觉”就会消失;一旦选对,直觉便如引路的线,持续牵引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譬如在一个岔路口,他先向右走了一段,越走越觉得不对;折返后改向左,那种清晰的指引感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凶手应该是从这个方向离开的,那凶器、染血的手套和衣服他会丢在哪呢,总不会带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走出几百米后,他来到一片偏僻区域,路边有一口荒废的水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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