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认知,像一根细小的针,扎在她的心上,不疼,却足够烦人。
她烦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更烦自己居然还会对他这副模样产生一丝一毫的动摇。
那天晚上,裴寒与没有再做别的。
他只是像往常一样,躺在她的身侧,将她圈在怀里。
可这份“安分”比任何折腾都让宋夏感到窒息。
不行。
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她需要一个……让他无法曲解,无法利用,只能选择放手的筹码。
第二天一早,宋夏没等裴寒与醒来,就先起了床。
她没发出一点声音,洗漱,换衣服,然后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还在沉睡的男人。
昨晚的那个念头,在清晨的微光里,变得越发清晰和疯狂。
她需要一个让他痛彻心扉的筹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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