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对当厂长是更有信心了,原来这样的草包都能当厂长,自己又差哪儿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面对着工人们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工人师傅们,韩双明说的对,我父亲的确是陈永明,所以我是重机厂的家属,一向知道工人师傅们的辛苦,这次上级领导给我这个机会,让我来当这个厂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是来作威作福的,我是来和各位师傅们一起把重机厂建设的更好,为国家贡献更大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台下忽然传来零零碎碎的掌声,渐渐的掌声多了起来,最后掌声如雷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双明摇着头,一个劲儿的拼命嘶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假的,全是假的,你们不能这么干,我在重机厂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凭什么你们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我的所有付出都给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雷鸣一般的掌声中,他的声音完全被盖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长脸双手往下压了压,刚要说话,忽然台下第一排站起了一个人,他四十多岁的年纪,四方大脸儿,有点络腮胡子,穿着一身干净的工作服,他叫胡阿贵,是重机厂一车间的主任,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省组部的同志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工人,管你什么省组部市组部的,我们只知道韩厂长不能走,我们工人不同意让韩厂长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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