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把我说的跟女人样,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,我说的都是实情,我们云城先前刚经过洪灾,家里穷,跟老领导们要些救济不是很正常,不然我们穷死,大家面子上不也不好过!
领导都问大家难处了,我还不说说苦,强装能干能抗,那不是把领导当外人吗?”
徐仲恒踢了盛涛一脚笑道。
这次会议说与其说年终汇报会,对于地方领导来说,不如说哭穷申请救济会。
地方要发展,肯定要争取上上面的支持。
别说一哭二闹了,如果装装上吊能获得大资金和政策的支持,他也愿意做。
朝堂很多事情跟女人争风吃醋争利益有异曲同工之处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能撒泼打滚哭闹也是一样。
汇报会大家自然一本正经,大领导要听,地方要表功,说自己的努力和进步。
但接下来的会雷同茶话会,就不一样了,那就是诉苦会,不诉苦大领导怎么能知道自己的苦,不多怜悯帮忙帮忙?
马鸿儒羡慕地看向徐忠恒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