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卫生所外,就鬼鬼祟祟地晃过来一个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张建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夜没睡好,这几天他被折磨得够呛,简直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时不时就发作的蚀骨的痛还有钻心的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能治好,让他干什么都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救我?他救我?他为什么不惜性命要救我?我……我随时都在打他的坏注意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子婴打量这个庭院的特殊之处时,从庭院的内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字正腔圆的南地语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赶紧给解开了绑在嘴巴上的布巾,哇的一声,她就哭了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想了半天,还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,讨论再三,还是决定先去沼泽地帮付崖寻找食腐肉蚓,以后看看情况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