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钧睨了她一眼,语气狐疑:“你怎忽然变得这么客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道谢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结婚差不多四个月,别说道谢了,就是她对他说的话,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天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城里来的知青,嫌弃他是泥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打结婚后,就不拿正眼瞧他,什么活都不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外忙活了一整天,挣工分养家,回到家里还是冷锅冷灶,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念她几句,她张口闭口就说要去举报他,举报他强迫妇女,而她怀上孩子的日子就是证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钧也是拿她没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倒霉,就是喝了两碗酒,就浑身燥热,昏昏沉沉的,一觉醒来,身边就睡了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瞬间,顾钧都已经想过会因为流氓罪而被枪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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