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微只瞧一眼,便被吓到,“姑娘,要不我们还是慢慢用药调理?您自幼便怕疼,轻微磕碰一下,淤青也要在身上留好久才能褪下去。”
沈宓看着那排列整齐的针,背后沁出一层冷汗,甚至眼前一黑,她合上眼,攥紧被衾。
翠微本以为沈宓要放弃,却不想她睁开眼,朝程霖果决道:“无妨,长痛不如短痛,还请程太医自今日起为我施针。”
“姑娘……”
沈宓打断翠微:“我意已决。”
程霖见她态度坚决,遂转头对翠微道:“劳烦取一盏灯来。”
翠微拗不过沈宓,只得依言照做。
程霖又让沈宓挽起袖子,将银针于灯焰上一一炙过,先挑并不算敏感的几处穴位下针。
沈宓怕疼,也怕针,程霖一施针,她便闭上眼,却清晰地感受到银针一根根旋入穴位,痛感也慢慢加重。
越到后面,她越像接受一场凌迟,疼痛从皮肤深入静脉,再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,又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啮咬她的骨髓一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