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腊八,我早上吩咐厨司起火熬了腊八粥,你去端一碗,我们去找殿下。”
翠微应下,又为她披上一件厚厚的大氅。
万幸,她在门外等候没多久,孙澄便出来说顾湛让她进去。
勤政殿中被炭火熏得暖烘烘,她解下大氅递到翠微手中,示意翠微出去。
顾湛手中握着书卷,没抬眼,似是等着她先说。
沈宓寻思直接解释未免太过唐突,于是上前将那碗熬得浓稠的腊八粥搁在他案头,“今日腊八,妾来给殿下送腊八粥。”
顾湛一眼看出她的心思,“说正事。”
沈宓这才道:“今日在开宝寺后院,妾与陈均之间,并非殿下看到的那般。”
“你觉得孤看到了什么?”顾湛放下书卷,沈宓本以为他要抬头,却没想到他又换了一卷。
沈宓深吸一口气,“妾虽幼时与陈均有过来往,但也是两家父母戏言,并未交换过信物,更没有婚书一类的事物,其他事情,更是不敢有,妾自十三岁起,便同父母兄长一道去了延州,一年后,陈均要回京参加应天府秋闱,两年后,妾家中突遭变故,他也只是代替其父陈公来延州吊唁,再见,也是今日这最后一面,当时陈均虽对妾动手,但妾很快甩开,什么都没做……”她越说越急,恨不能将和陈均之间所有的过往托盘而出,免得顾湛误会。
“你是在遗憾今日是见他最后一面?还是想为他开脱?”顾湛冷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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