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娘,我错了!”
“我知道自己混账,千不该万不该,都不该沾赌!”
“就算您今天打死我,也是我活该。”
苏郁白松开藤条,粗暴地扯开单衣,露出肩头高高肿起的鞭痕,那是刚才被藤条抽的。
可相比于自己前世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,这点又算得了什么?
“您要是不解气,就继续打!”
“今天就让父老乡亲一起作证。”
苏郁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眼角渗出一丝殷红,“我苏郁白以后再碰赌,您就亲自剁了我的手!”
声音铿锵,掷地有声。
母亲压抑的啜泣在耳边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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