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底藏不住事,现下想什么便直接问了出来:“爹,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
余拓海身子一顿,微微侧过身子,没有看女儿。
武将高大的身躯像一座沉默的山,幼薇上前拉住父亲的手,晓之以理地劝慰:“我知道爹爹都是为我好,只是爹爹若是知道了什么,更该直接说与我才能让我想个明白,否则女儿怎能体会爹爹的良苦用心?”
余拓海被女儿牵着,大掌下是女儿软软的手,这是他活在世上唯一的心肝宝贝,自然不愿她受到委屈与蒙蔽。
是以他在心中挣扎半晌,还是长长叹口气,那声叹息里藏着无尽的挣扎与沉痛,仿佛压了千斤重担。
“爹的确知道了一件事,只是若传出去,便是杀头的罪过。”
见父亲脸色凝重如霜,幼薇心中不由跟着紧张,却还是认真点头:“女儿自当守口如瓶。”
余拓海转头向外望了望,确定院中只有父女二人,他压低声音,在这人人欢庆的新年之中,道出了那个足以杀头的秘密。
“先皇入葬前……李言曾命人去妃嫔墓地启了一座坟墓。我后来暗中查过,那是他生母燕妃的坟墓。”
幼薇眨了眨眼,虽觉异样,却仍不解其中关节,只轻声追问:“然后呢?启墓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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