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薇摇头,外祖母给她塞了点心,她还没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喜娘松了口气,道:“娘子切记不可自己揭盖头,只能夫君来揭,否则不吉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幼薇不信,不过婚姻之事都是尽可能图个吉利,她应了好,喜娘又叮嘱几句旁的,便也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宅深处通常不会有人打扰,丫鬟仆从都打发走了,只有幼薇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静静地想,这样便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那个人,再也不要有交集。

        思绪纷乱间,许是今日疲累,幼薇在这坐了一会儿,不知不觉便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时是被人拨来推去的动作吵醒的,她睁开眼睛,盖头还在头上,可她感觉到有人按着自己,另有一人正在脱自己的喜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直觉不对,首先,身上酸软,使不上劲,其次,没有人大婚夜是这样的。那二人动作极为粗鲁,甚至还在小声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男声说:“阿姐,你今天真美,我不舍得让你嫁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