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玦屏退左右,淡淡抬首:“今日休沐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元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,晃了晃,直接走上前,搁在龙案上:“给你送安神香啊,怕你晚上睡不着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玦觉得他说话有些阴阳怪气,却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安神香暂时还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那正好多用点吧,效果加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玦把笔搁下,冷眼瞧他:“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,陛下脾气好大呀。”楚元胥悠闲地扇着羽扇,“说了来送香,难道还是过来喝喜酒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这里没有喜酒给你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元胥轻咳一声:“这说到喜酒,哎呀,今日似乎是陛下赐婚的大喜之日,陛下身为媒人,怎么不前去观礼?莫非是左相府上,忘了给陛下送请柬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玦面色冷淡:“你这么想喝喜酒,你怎么没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元胥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,怪腔怪调道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臣可不敢高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捋捋胡子,谆谆教诲:“倒是陛下你,身为媒人,人家成婚面也不露,礼也不送,本军师以为,此举不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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