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变得飘忽而沉重,
“为什么大家都在谈论着霸王被困垓下,仿佛这中原古战场,对我们注定了凶途末路?”
“两年前,我从徐州踏上征途,誓师二次北伐,中华秋海棠叶遂归于一统。本党本军所到之处,民众竭诚欢迎,真可谓占尽天时!那种勃勃生机、万物竞发的境界,犹在眼前。”
他猛地转身,目光扫过众人,充满了质问:
“怎么,短短两年之后,这里竟至于一变…而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了么?”
最后,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斩钉截铁,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自信,手指重重敲在地图上:
“不论怎么讲,兵力对比,是八十万对六十万,优势在我!”
这番言论,在此情此景下说出,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讽刺与悲凉。
他试图用数字安慰自己,却选择性忽视了那六十万是凝聚了民族意志、经过整编淬炼的钢铁洪流,而他的八十万,已是人心离散、派系林立、摇摇欲坠的泥足巨人。
场面再次尴尬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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