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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作相眉头紧锁,苍老的脸上沟壑更深了,他沉吟道:
“福麟所虑,并非没有道理。
日军若真在海岸登陆,其兵锋所指,无非三个方向:
一向西,直扑奉天,断我中枢;
另外就是向南,或向北,与旅大关东军,鸭绿江朝鲜军合击。
则学忠、韦典两部危矣。
无论哪种,都是塌天之祸。
收缩兵力,集中防御,确是老成持重之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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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荫槐扶了扶眼镜,镜片上反射着冰冷的灯光,他补充了更残酷的现实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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