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债舵总是这般谨小慎微。最大的风险,难道不是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已经出现裂痕、并且被笨拙之手捧着的篮子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金陵顽石如今倒行逆施,岂止是商界怨声载道,学界离心离德?据我手下儿郎们从各处探知,那股怨气,早已如地火潜行,弥漫于军、政乃至其内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北边那位,手段才叫高明,不动声色间,技术专家、青年才俊,乃至失望之士,人心已悄然北向。此时若不早下决断,伺机下注,难道要等别人占尽先机,我等再去摇尾乞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要搅动风云,北边才是那根最能撬动全局、收益也可能最为丰厚的杠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与三闸一样,言语中充满了对操纵时局的渴望与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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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首闸“镇海铁牛”静静听着众人的议论,目光再次投向那厚重的窗帘缝隙,仿佛要穿透这短暂的宁静,看清未来更猛烈的风暴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他缓缓开口,一锤定音: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,共识已初步明朗。金陵之路,狭隘且渐行渐窄,非我等托付身家性命之良选。北地新木,虽经风雪,然根基日固,生机盎然,值得我会郑重观望,并适时投入资本,以图未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银舵,约两年前便已应镇北公子之邀,循‘潮路’北上,如今在彼处身居要职,深得倚重……想必对此已有深切体会,正在为我等铺路搭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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