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,内部,我基本捋顺了。该清的清了,该用的用了。成立了最高军事委员会,算是把咱奉系这架马车,重新套上了辕,指哪打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二,军队,我狠心裁了二十二万老弱,腾出饷银,砸锅卖铁,练出了一支真正的新军——‘钢铁组合’!装备、训练,都按最顶尖的来。爹,咱们现在腰杆子,比过去硬实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三,日本人…爹,您的仇,我没忘!他们搞刺杀、搞叛乱,我都没怂,硬顶回去了!关东军现在不敢轻易呲牙咧嘴。我还用计,从美国人那儿套来了巨款,整整…好几亿美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四,我用这笔钱,正给咱东北换骨脱胎呢!修铁路、开油田、建钢厂、办工厂…爹,您当年想办没办成的大厂子,儿子正在一件件把它立起来!咱们自己产钢、造炮、出石油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五,老百姓…我停了那坑人的‘二五减租’,正准备狠狠收拾那帮喝兵血、吃佃户肉的贪官恶霸!要把地分给真正种地的人!我要让咱东北的三千万父老,能吃饱饭,穿暖衣,孩子有书念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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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一口气说完,又灌下一杯酒,情绪陡然从汇报工作的冷静,转向了深藏的脆弱与迷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爹,我总觉得…我做得不够好,真的好难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低了下去,带着深深的困惑和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每干成一件事,就有人得利,有人吃亏…有人念我的好,更有人恨我入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用铁腕,动了太多人的奶酪…当年和您一起喝酒打天下的叔伯们,有的觉得我太绝情,太激进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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