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宇霆目光与杨永泰一触,空气中仿佛有电光闪过。
两人皆是各自阵营的谋主,此刻相见,分外眼明。
“有劳畅卿先生。”杨宇霆拱手还礼,语气不卑不亢。
前往行辕的车队,“恰好”经过正在操练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学员队伍,喊杀声震天。
杨永泰状似无意地笑道:“委座常言,革命事业,后继有人。这些青年军官,皆乃党国未来之栋梁,与各地旧式军队,气象确是不同。”
杨宇霆闻言,微微一笑,接口道:“畅卿先生所言极是。新式军官,确令人耳目一新。然我东北讲武堂,承袭保定、士官之余烈,近年来亦大力革新,聘德俄教官,习现代战法。军中如王以哲、何柱国等少壮派,皆能独当一面。治军首重实效,能战方能言胜。”
杨永泰镜片后的目光一闪,笑道:“邻葛先生高见。永泰亦闻东北整军经武,成效斐然。此番易帜,中央与地方合力,必能开创一番新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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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仁堂,会谈。
红木厅堂,茶香袅袅。常南京一身中山装,面带春风,与戎装笔挺的张汉钦分主宾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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