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在本庄繁的带领下,他们达成一个心照不宣的协议:
各自返回临近的房间,“遵循武士道”,一小时后听枪声或动静为号。
他们甚至仪式性地互敬了最后一杯清酒,表情悲壮,仿佛真要赴死。
然而,这所谓的“玉碎”,终究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闹剧。
本庄繁回到房间,将军刀抽出半截,寒光凛冽。
他尝试将刀尖对准腹部,但手抖得厉害,死亡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。
最终,他只是割破了一点指尖,将血抹在榻榻米上,制造出试图切腹的假象,然后瘫坐在地,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三宅光治则直接将军刀丢到角落,掏出手枪,却迟迟不敢对准要害。
他想起“王八盒子”手枪常卡壳的臭名,更没了勇气,只盼着其他人先“完成”,自己或可侥幸被俘。
板垣征四郎憋红了脸,对着墙壁大吼几声给自己壮胆,却连刀都没真正拿起,而是烦躁地踱步,不断看向门口,眼神中满是慌乱。
石原莞尔最为“务实”,他早已换上一套普通士兵的脏污军服,将军官证件和佩刀藏匿起来,准备随时混入溃兵中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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