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赔是吧,年轻人不讲道德是吧,那今天你就别走出这小巷了!”老头紧紧拽着刘昭远的衣服,嘴里不干不净地威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昭远一听,可被气岔了,一下子竟语塞起来,心里那叫一个窝火呀,今天这是走了什么霉运,净碰上这些不讲理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嘻嘻,老叫花,又在讹人了呢!”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,上方突然传来一声酥软的声音。刘昭远抬头一看,只见一个半裸着肩膀的女人正站在二楼的窗口,一边脸抹擦得红彤彤的,像是喝醉了酒,而另一张脸却煞白煞白的,那模样,在这昏暗的小巷里显得格外诡异,把刘昭远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爷爷,你的葫芦!”紧接着,一个稚童的声音又在刘昭远的下方传了出来。他低头一看,原来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,正拿着一个黑漆漆的葫芦,十分肮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阴阳,大白天你要吓死人啊!”老头冲着女人喊了一嗓子,然后回过脸来,笑眯眯地用另一只手接过小童递来的葫芦,又转过头,高高举起葫芦说道:“讹什么人,看到没,是他撞掉了我的葫芦,都被弄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撞掉你的葫芦,怎么弄脏你的葫芦?”刘昭远气得大声说道,心里明白自己这怕是遇到碰瓷的了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焦急地望着不远处卸货的车子,盼着能有人过来评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嘭”的一声,楼上的窗户一下子关上了,女人的声音从窗户后面传了出来:“该赔赔,莫吵吵老娘睡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远处那卸货车依旧没有动静,刘昭远又赶忙望望身后的巷口,盼着能有人走进来,好趁机脱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该赔赔,老叫花赔衣服,小伙子赔酒!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那个“大肥虫”也从门内走了出来,手里还抡着个大勺子,那模样凶巴巴的,仿佛只要听到一个“不赔”,就会立马把人当成菜,用那大勺子给颠起来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还是没人路过呀,刘昭远心里那个绝望呀。“算我倒霉!”他暗自想着,还是尽快离开这小巷吧,于是嘟囔着从包里拿出了几张纸币,这还是昨晚应酬后剩下的现金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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