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不再等他,率先朝屋里走去。
靳修言被她这句客套又疏离的反夸弄得一怔:“……”
他紧锁眉头,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困惑,望向身后的孟助理:“我说错话了?”
他能感觉到,穆迟并不喜欢他这番夸奖。
穆迟的确不喜欢。
他那口气像上司点评工作报告,把她二十多年拼命挣扎出的成绩,当成了一个可供点评的既定事实:冷静、客观,且毫无温度。
更让她膈应的是靳修言开场那句自述,轻描淡写的陈述,活脱脱是生在终点线的人,对赤手空拳跑完全程的她,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俯视。
如果眼前这人不是靳修言,她高低得在心里骂一声“装货”。
孟助理干笑,欲哭无泪地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靳总,您安慰得很好,但下次别安慰了。”
不止太太,他也受不了。
靳修言被这句评价说得狠狠一怔,他下颌线紧绷,最终收了言论,只迈开大长腿,沉默地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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