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眉目深邃,高鼻薄唇,蹙着眉面露担忧。
衬衣与西裤一丝不苟,通身遮不住的矜贵感扑面而来。
嗯,有点眼熟。
……是她领证三天,只在民政局见过一面的丈夫靳修言。
穆迟想礼貌地笑一下再说句谢谢,可她实在没力气了,她缓了很久,才堪堪把手搭上去。
靳修言扶她起身,穆迟点了下头:“……还好。”
“我儿子不可能自杀!他知道自己不能死!你这庸医竟敢咒他死!”
女人状若癫狂。
恻隐之心糅杂着同情之意,穆迟面无表情:“女士,孩子是用来爱和鼓励的,不是用来威胁和强迫的。”
“……现在他解脱了,你也放过自己吧。”
靳修言静立其后,听到这里,原本冷峻的轮廓线,似乎柔和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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