鄷彻将酒一饮而尽,抚上脖颈挂的墨绳玉坠,“你说若当年咱们成婚了,孩子是不是也像他们这样大了。”
高枝一怔。
男人嘴角开始渗出鲜血。
她察觉不对,忙呼唤对方的名字,却阻不了对方眼神光渐渐涣散。
“原来你当年喝的毒这样烈。”
“阿枝,你疼不疼啊……”
“让你等了我十年,很抱歉。”
“恨我也罢,这样,你才能记得住我……”
“阿枝,我这就来陪你了。”
鄷彻眼底最后一丝眷恋消散,高枝刚抚过人冰凉指尖,就被玉坠吸住,意识全被吞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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