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……臣想阻止,可全身经脉如焚,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!只能眼睁睁看着她……为了臣……”
话语被剧烈的哽咽打断,指甲早已深陷入掌心,刺出血痕,他却浑然不觉。
“史峰豪见清宁以死相逼,方才罢手。”
“他盯着臣,如同看着一只蝼蚁,就那样当着臣的面,将清宁……强行掳走了。”
殿内陷入一片死寂,唯有魏景然粗重而沉痛的喘息声回荡。
那一刻的无力感,远比身体的创伤更让他痛不欲生。
他堂堂七尺男儿,锦衣卫百户,竟需要一个女子以性命为胁,才能苟活!
这认知有如最猛烈的毒火,日夜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而清宁那毅然的眼神,那毫不犹豫将剑刃抵住脖颈的身形,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。
如果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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