磅礴的天地之势轰然压下,使得慕容枭周身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“呵呵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慕容枭发出一阵低沉而扭曲的冷笑。
他抬起头,脸上不见恐惧,只有一种混合着讥讽和怨毒的神情。
“林烬,你管这些叫罪状?”
他嘶哑道,眼神扫过周围激愤的百姓,如同在看一群躁动的牲口。
“在本王眼里,这不过是治理封地的日常!牛羊生来就该被剪毛、食肉,这些贱民能活在慕容家的庇护下,本身就是恩赐!”
他猛地看向林烬,声音拔高,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挑衅:
“你把他们当人看,坐在龙椅上惺惺作态。可你心里清楚,历朝历代,哪个江山不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?”
“你今日杀我,不是因为我‘有罪’,而是因为你赢了,所以你掌握了定义‘罪’的权力!”
“你我本质上都是掠食者,区别只在于,我吃相难看,而你……既要吃人,又要立牌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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