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用气声挤出：“早年练功走火，又贪服虎狼之药强提境界，早已……不举多年。”
“哈！”
林烬蓦地振袖大笑，惊起殿外夜枭：“好一个‘立不起来’的百官之首！”
凌鸿与吴峥对视一眼，嘴角抽搐着强忍笑意。
随后。
林烬收敛心神，话锋一转：“如此说来……秦嵩并无子嗣？”
刘峰身子一僵，犹豫道：“回陛下，坊间传闻……老贼早年有一私生子，只是……”
第22章立不起来的百官之首！
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：“极少露面，臣……也不甚清楚。”
林烬抬手抚摸着下巴，也没有多想。
旋步直面刘峰，目光如刀，无形的威压让他膝盖一软，“扑通”跪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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