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斜倚在一张由翻腾血雾凝成的诡异座位上,姿态慵懒。
折扇合拢,轻轻点着掌心,口中吐出两个字,平淡的没有一丝涟漪:
“可以。”
两人眼中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。
下一句。
却如同来自幽冥地狱的寒风,瞬间冻结了他们残存的希冀:
“做不到,死,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
两人喉咙像是被无形之手死死扼住,瞳孔急剧收缩,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尽,惨白如纸。
两天!
距离月圆之夜仅剩两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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