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大多衣衫褴褛,面带惶恐与不安,看着篝火上烤得金黄流油的猪羊,狠狠地咽着口水。
“孙望哥,你这是?”
刘老二的儿子柱子,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青年,不解地问道。
孙望将一大坛从村里小酒馆赊来的烈酒“砰”地一声放在地上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声音洪亮:
“各位兄弟!明天,我们就要被押去军营,去那个吃人的地方了!”
一句话,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,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绝望的气息。
“我知道,大家心里都怕!我也怕!”
孙望话锋一转,拿起一把尖刀,狠狠地从烤猪身上片下一大块皮焦肉嫩的烤肉,高高举起,“但是怕没有用!官府不会因为我们怕,就放我们回家!义军的刀,也不会因为我们怕,就砍得慢一点!”
“我们都是一个村里长大的兄弟!上了战场,我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袍泽!别人我管不着,但我孙望,绝不会丢下你们任何一个人!”
他将手中的烤肉递给离他最近的刘柱子,又亲自打开酒坛,用大碗舀满了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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