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她自己先吓了一跳,连忙捂住嘴,用力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州府的大将军,那是戎马半生,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望才刚拿到兵器,怎么可能比得上?

        可那种顶天立地、睥睨一切的霸道气概,却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出发的命令迟迟未到,孙望却过得无比规律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午,他就在院子里练枪、练弓。

        斩魄枪在他的手中愈发得心应手,从最初的生涩,到如今的人枪合一,不过短短数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铁胎弓,他也已经能轻松拉开,五十步内,指哪打哪,力道足以射穿一寸厚的木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,他则带着赊账买来的酒肉,去村头的打谷场,与那四十九个“兄弟”一同操练、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教他们最简单的队列,教他们如何配合,更用一顿顿的酒肉,将“大哥”这个身份,牢牢地刻进了每个人的骨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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