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蒙上了一层怒色，“闻兰娜，你是活腻了吗？如果他那一巴掌真的打下来，你有可能失聪、脑震荡，牙齿脱落，甚至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，你想过没有！”
“也不至于会那么严重吧。”她咕哝道。
他瞪着她，“你还敢说，要是下次让我知道，你还打算故意挨打，信不信我先弄死你！”
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倒是少见！
不过这样的卫斯年，倒是让她觉得，他不再像是她印象中那个风度翩翩，高不可攀的贵公子了，而显得更接地气，更像普通人。
“下次不会了。”她道，今天他好歹也是帮了她，她不想和他再起什么争执。
他抿了抿薄唇，“我和阿寒你不用担心，律所的那些律师不是摆设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闻兰娜吁了口气。
就在这时，她的胃不合时宜地发出了“咕噜”声。
卫斯年看着她，“饿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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