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白言看似闲适,实则六感已提升到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任何发生在夜府的轻微响动,都会被他瞬间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色如墨,寂静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夜府陷入一片死寂,落针可闻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外打更人的声音也开始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配合着梆子的脆响,幽幽传来一句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刻已是深夜亥时,正是一个人最困乏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府门外的两个守夜护卫,早已被倦意缠得抬不起头,脑袋像捣蒜般一点一顿,眼皮重得像是坠了铅块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他们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,试图用痛感驱散困意,可上下眼皮还是不住地打架,没过片刻,便双双歪靠在门柱上,发出了轻微的鼾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打更人的梆子声逐渐远去,周遭只剩下深沉的夜色,谁也没留意,一道黑影如鬼魅般贴着墙根滑过,足尖在砖缝上轻轻一点,身形便如柳絮般翻过高墙,悄无声息地落进了夜府院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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