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个年约二十的女子,身穿淡粉色绣玉兰花的华衣,外罩一层半透的白色纱衣,微风拂过,纱衣轻扬,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,肌肤在晨光下白得宛如精美瓷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下身是同色的百褶裙,裙幅拖曳在地,足有三尺多长,随着她转身的动作,裙摆如月光流动般轻泻,步态雍容柔美,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千青丝用一根珍珠发带松松束起,发间插着一支点翠蝴蝶钗,钗头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一缕青丝垂在胸前,与那抹粉色相映,更添几分娇柔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言定力十足,毕竟是去佰味楼都能淡定喝酒吃菜的人物,前世作为大好青年也是见过世面的,面对此情此景倒不觉得有多惊艳,眼神略微扫过便移开了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手下那群锦衣卫就不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年在刀光剑影里打滚,见惯了糙汉悍匪,哪里经得住这般娇柔美人的冲击?

        二十来个精壮汉子个个瞪大了眼珠,跟牛眼似的直勾勾盯着池塘边的身影,脸颊涨得通红,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眼神,活像饿狼瞅见了肥羊,野狗盯上了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言一声低沉的咳嗽,如同平地惊雷,瞬间将众人从失神中拽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给我管好自己的眼睛,不该看的别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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