佰味楼里唱曲跳舞的花魁一个比一个贵,他虽然有点小钱,可在花魁面前可就完全不够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,赵广力他们也喜欢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素的有什么劲,只能看不能摸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几百上千两银子,就为听个曲,看个舞,平白急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都是一群糙老爷们,和那些穷酸的文人雅士可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喝了个尽兴,赵广力、宋江逢等人各自搂着一个姑娘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雅间里只剩下了白言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言并不打算留下来过夜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他不好这口,而是在这方面白言有些精神洁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不想和诸多无名氏成为“同道中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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