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一份的东西,其实是该有的人都有了,她只是最后一个罢了。
最后一个,也是独一份的。
季含漪也没看一眼,她早就没在意这匹蜀锦了,只让容春收下又拿去库房放着。
总归这匹蜀锦和离后她不会带走,更不会用。
她在院子里养了两三日,风寒好了些,咳嗽也只是夜里会咳一会儿。
这两日里谢玉恒没回来,听说他手上有棘手的案子,一整日就留在了衙门里。
季含漪本也不知晓,是婆母身边的婆子过来与她说的,让她这两日夜里不用等。
她是谢玉恒的妻,但她知晓的关于谢玉恒的所有事情,都只会是最后一个。
他去京外办差,送来的家书里,从来也不会有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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