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一场,她自问尽心尽力,却换来他一句争风吃醋。
也罢了,他的心始终是偏的。
容春站在季含漪身边,小声道:“这几年少夫人与大人之间一直有误会,要不奴婢叫大人回来,少夫人与大人解释两句吧。”
“那表姑娘惯会在中间挑拨离间,日子长了,不就更离心了?”
季含漪捂着唇咳了两声,她目光落在书册上,又摇头:“不必了。”
她从前解释过,解释过千万遍,他不信,到如今,这不过是一场被风雪吹乱的宴席,即便解释清楚,也是一桌狼藉,再恢复不了原貌。
他信不信,再不重要了。
她亦看明白了自己,若是在雪里时是她对谢玉恒彻底心冷,那刚才对谢玉恒产生的那瞬间厌烦让她清醒过来,她对谢玉恒,连夫妻情分的喜欢都烟消云散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,谢玉恒已经在屋内穿戴。
季含漪看去一眼,又去一边的架子上梳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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