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的父亲是已是兵部尚书,那两年正逢胡人频频侵扰辽西,派去镇守的将领无不大败,不到一年,两百多个堡寨被洗劫。
她父亲举荐当时的兵部左侍郎为经略,又举荐几名将领,那些都是父亲信任之人,本该是大胜的局面,可后方军饷粮草不及时,又有与父亲不和的兵备副使贪功冒进,在京大学士纷纷催促,在本不该出兵的时候出兵,导致大败。
这场大败,让她父亲遭受数不清的弹劾,结党营私,徇私舞弊,拉帮结派,本不是父亲的失误,父亲却入了大狱,定了大罪,季家被查抄。
两位舅舅只因曾受父亲举推,又是亲属,也一同被连累打入同党,贬官去了京外。
二舅舅更死在了任上。
那之后,从前与季家交好的纷纷撇清关系,都怕牵连到了自己。
外祖家亦是乱成了一片。
这些往事即便过了五年,再回想的时候也仿佛就在昨日。
一夕之间,连亲人也淡薄了。
去宁安堂的时候,院门口等着婆子,见着季含漪过来,忙过来迎,担忧道:“姑娘总算来了,老太太听说姑娘来府了,一直念叨着,让老奴在这儿候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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