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诚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,眼神复杂,既有对朝廷“深谋远虑”的“敬佩”,更有对那位楚公子“牺牲小我”的无限同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副官好不容易顺过气,脸上充满了荒谬感和同情,喃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天,竟是如此?如此俊彦,却要被送去突厥蛮荒之地,伺候那些......唉!真是暴殄天物,可惜,可叹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未落,忽然发觉校尉张诚正用一种极其古怪、带着三分警惕、七分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副官被看得心里发毛,正想询问,却听张诚一脸嫌弃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才那惋惜的口气.......啧!你他娘的不会也有这种癖好吧,我说你怎么没事儿老喜欢往我身边凑?”

        副官先是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,脸“唰”地一下涨得通红,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了,急赤白脸地低声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校尉!您这说的什么话!卑职是那样的人吗?!卑职家里有婆娘,娃都会满地跑了!我就是纯粹觉得,那么好看个小郎君,送去给突厥蛮子糟蹋,是浪费!跟其他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说越急,恨不得指天发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卑职对男子绝无半点非分之想!校尉您可千万别瞎猜!这要是传出去,我......我他娘还怎么做人?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副官急得额头冒汗、手足无措的样子,张诚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了摸下巴,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点过分,干咳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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