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校尉您注意到没有?李尚书对那位年轻公子,似乎格外......客气?甚至可说是恭敬。可卑职想来想去,朝中显贵,长安城里姓楚的......似乎并无此等年纪的国公勋戚啊?那位楚公子,究竟是何方神圣?”
张诚闻言,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,他瞥了一眼西北方向,那是汽车消失的方位,也是突厥牙帐所在的大致方位。
他脸上露出一丝混杂着了然,同情与一丝男人都懂的微妙神情,轻轻哼了一声,声音压得极低,只有副官能勉强听清。
“你想不通?那我问你,李尚书身负陛下密旨,行色匆匆,他们此行是往哪个方向去?”
副官略一思索,答道:“西北方,方才那铁车就是往西北去了。”
“西北方,如今最大的边患是谁?”张诚意味深长地反问。
“自然是突厥!”
副官脱口而出,随即更加困惑。
“可这与那楚公子有何关系?总不至于是让他去阵前劝降吧?看他那文弱样子,也不像啊。”
张诚脸上那丝古怪的神情更浓了,他捋了捋短须,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。
“阵前劝降?你想得太简单了。对付突厥,未必只有刀兵一途。陛下雄才大略,有时......也会用一些非常之法。”
“非常之法?”副官眨了眨眼,没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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